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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第29章采得石楠花上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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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不撒鹰,不敢再惹怒他,只能一五一十交了。
薛恕满意地看着画了押的供词,对眼含恨意的陈河道:“陈人倒也不必如此看咱家,你为了替三皇子遮掩,这牢里吃尽苦头,孰不知要不是咱家安排了人盯着,你这一家老可都保不住。说起来,你还得感谢咱家的救命之恩呢。”
说完,也不管陈河如何,他拿了供词,向隆丰帝复命了。
隆丰帝正召了工部的人商议修缮道观之事,最近接连抄了一批臣的家,国库颇为充裕,隆丰帝便打起了修缮道观的主意。
听闻薛恕求见,便将图纸扔回给新上任的工部侍郎,道:“再改改,这道观还不够宏伟。”
工部侍郎接过图纸,苦着脸出,正与薛恕擦身而过。
他侧脸将人隐晦打量一番,只觉薛恕面容冷峻,眉眼间戾气极。似是察觉他的目光,斜眼瞥来,叫人打心底都冒起了寒意。
工部侍郎顿不敢再多打量,匆匆退了出。
薛恕进入殿内,行礼。
隆丰帝双搭膝盖上,倾身往前打量他:“何事啊?”
薛恕与高贤高远等人不同,他面见隆丰帝从来无谄媚之言,也极少废话,直截了当地将陈河的供词呈了上。
“陈河已经招供,这是供词。”
隆丰帝接过,本只是随意扫一眼,却看到殷承璟的名字顿住,脸『色』逐渐难看起来:“竟是老三?”
他的印象里,老三殷承璟素来不爱参与朝政结交官员,虽『性』子些浪『荡』,总与伶人厮混一处,但左右他也不必继承统,放纵一些也无妨。加上殷承璟的生母德妃是潜邸的老人,虽然颜『色』不再,但『性』情温和善解人意,他偶尔也愿意过坐坐。
是以对于这个儿子,他放心之余,也几分纵容和喜爱。
可如今薛恕呈上来的这份供词却是打破了他对老三的一贯印象。
他不知道的候,老三竟然勾结了陈河,还从长芦盐场分了一杯羹!
隆丰帝素来是个疑心的人,从前他未对殷承璟起疑心便罢了,如今生了疑,便始怀疑这么些年来,殷承璟当真只掺合了这一桩事吗?朝中是否还其他官员为老三办事?
原先他只以为太子才是威胁他的存,意扶持老二制衡太子。可如今看来,惦记着他屁股底下这张龙椅的人,可不只是太子一个。
隆丰帝压抑着怒火,沉声道:“宣三皇子来!”
殷承璟被宣到御房,心头萦绕着一丝不妙的预感。
今日蕉园刚出了事,隆丰帝便宣了他过来,怎么看这两者之间都脱不了干系。但蕉园之事他早就清干净了尾巴,无怎么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来才对。
殷承璟定了定神,收敛心神进了御房。
看见侍立一旁的薛恕,他眼皮莫名跳了跳。正要行礼,却被隆丰帝一块砚台砸了脚边,迸溅的墨汁溅了他满身。
殷承璟一惊,连忙跪下,神『色』仓惶:“父皇息怒,不知道儿臣犯了何事?”
看他装得一脸无辜,隆丰帝反而了,他长久地打量着这个儿子,仿佛第一次认识他。良久,方才将陈河的供词扔到殷承璟脚边:“你自己看罢。”
殷承璟心口跳了下,捡起供状看了眼,便立即以头抢地:“都是儿臣鬼『迷』了心窍,还请父皇莫因儿臣气坏了身体。”
见他并不狡辩,隆丰帝怒意缓了些,神『色』难辨地瞧着他:“哦?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殷承璟眼中一片晦暗,颤着声道:“父皇也知晓,儿臣素来喜爱豢养伶人,前年因瞧上了一个名角,想收为己,但头一拮据……当正巧与陈侍郎家的二公子些交情,酒醉之偶然听他泄『露』了陈侍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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